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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问题，你提到关于债券市场违约的问题。2018年债券市场违约的确有所增加，但是违约企业的行业分布和区域分布是比较分散的，整个违约率也不高。到去年年底，中国债券市场违约金额占整个市场比例是0.79%。大家知道，不良贷款比例是1.89%。在国际上，穆迪也曾经发布过去几年国际债券市场的违约水平，它发布的数字是1.12到2.15之间。整体来说，中国债券市场违约水平并不是很高。

空客去年年底与深圳市签署了一份合作协议，宣布将在深圳建立中国创新中心，加速在航空领域的创新，在飞行体验、飞机网络链接、新能源以及城市空中交通等领域开展研发，并实现产品化。空客选择在深圳建立其全球第二个创新中心，一方面是因为深圳在技术研发、产业化、国际拓展等方面具有全球化的竞争优势，另一方面，中国在制造业升级方面的目标同样也契合到了空客相当一部分数字化转型和探索新业务领域的需求，如果可以从这一领域寻求到新的合作契机，其意义显然绝不亚于将全球最先进的飞机总装线搬到中国本土生产。

目前，经过持续一年多的坚持与维系，A股IPO已经进入常态化轨道。而国际经验表明，IPO常态化与退市常态化往往并驾齐驱。对于A股市场来说，如果既有新股发行的常态化，又有退市常态化，两方面能量的叠加、相济与共振，最终定将铸造出一个高质量的的中国资本市场身躯。

民生银行挂牌一年多后，2002年，招行也向社会公开发行了15亿股A股，实际募集资金107.69亿元，一举创下“三个之最”：当时国内总股本最大的上市银行、筹资额和流通盘最大的上市银行、国内第一家采用国际会计标准上市的公司。招行不仅把A股上市视为一个融资的过程，更把它当作一个消化历史包袱、提升管理、与国际接轨的过程。在政府未剥离一分钱不良资产的情况下，依靠自身力量，先后拿出40亿元核销代账、增加拨备，使得招行发生了脱胎换骨的转变。

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国广记者：我的问题是关于移动支付的。在去年11月的时候，李克强总理在一次国际会议上曾经提到，移动支付绝大多数的受益者是小企业和个人。我们也注意到，去年央行在全国很多城市推广了一些移动支付的便民应用。我想请问，具体的情况是怎么样的，下一步还有什么计划？另外，我们还想知道，在全国绝大多数农村地区，这样的应用会不会得到推广？谢谢。

（三）进一步优化提升核武器性能从技术、材料和工艺上提高核武器的作战性能及毁伤效果，重点是六个方面。一是缩短反应时间。发达国家核武器反应时间已达到1--3分钟，主要是通过加强戒备程度、减少测试项目、提高系统自动化和智能化以及增强武器待机水平等；优化作战环节，含情报侦察、判断决策、下达命令、操作发射等。